萧芸芸：“……”自恋到这种地步，没谁了。 旁人或许一时反应不过来洛小夕问的是什么，但苏亦承明白洛小夕的意思。

“才不是！”萧芸芸下意识的否认，背过身去，“是因为一群人！” 夏米莉又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，随后站起来：“出去吧，看看婚宴进行得怎么样。”除了代表公司出席苏亦承的婚宴，她还有另一个任务。
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打了个响亮的弹指，目光发亮的盯着陆薄言，“所以，你的猜测才是对的！” 苏韵锦已经有些猜到萧芸芸会跟她说什么了，到了餐厅点好菜，萧芸芸果然跟她提了要考研的事情，年轻的女孩一脸认真和固执，似乎是在告诉她，就算她反对也没用，这个研，她考定了。

“晚上？”许佑宁笑了一声，“刚才睡了一觉，我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呢。” 也就是说，昨天许佑宁真的去医院了。

不过，沈越川这种不经意的呵护，对她来说……很重要，很不一样。 没错，她是落荒而逃。

苏亦承看了看来电显示，只有一串长长的数字，并没有显示归属地。 “哪有那么容易？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，“走吧，我们回去。”

一关上办公室的门，沈越川就问：“简安怎么说？” “想什么呢！”萧芸芸踹了沈越川一脚，“不管什么医院，我们夜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，不给自己立flag！”

“唔……” 这么动听的解释，却没有说服萧芸芸。

萧芸芸越想越觉得不对劲，俯下身看着沈越川，又叫了他一声：“沈越川，醒醒！” “不，是永远压他们一头。”康瑞城递给许佑宁一张卡，“用这个付定金。”

“小姐，我们感到非常遗憾。你男朋友的身体渐渐虚弱后，他随时都会失去知觉，不知道哪一次，他也许会……永远都醒不过来。” 苏妈妈沉默了半晌，再度出声时，声音中流露出心疼：“韵锦，这段时间，你过得很辛苦吧？”

从那以后，苏韵锦对待学业就认真了不少，成了留学圈子里成绩最优异的一个。 她很难过。

她看了看沈越川挺拔出众的背影，又看了看钟少，默默记住了后者那张讨厌的脸。 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

沈越川回过头：“阿姨，怎么了？” 沈越川懵一脸：“干嘛？你想让我现在就滚去跟萧芸芸表白啊？”

之前好几次突如其来的晕眩随即浮上脑海，沈越川的心底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 自从怀孕后，苏简安的鼻子灵敏了不少，对一些异味的接受度也降为零。所以回家之前如果有应酬，应酬的环境又不是那么单纯干净的话，回家的路上，陆薄言会打开车窗，让灌进来的风带走身上的味道。

“怎么了？”苏韵锦直白的问，“越川的车你坐得还少吗？” “秦少。”几个擒着萧芸芸的男人错愕的看着走来的秦韩，指着萧芸芸问，“秦少，你……认识她啊？”

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，自然听懂苏亦承的警告了，不约而同的笑起来，闭口不再提这件事。 说着，教授向沈越川伸出手：“以后，你可以叫我老Henry。年轻人，很高兴认识你。哦，不对，我们算是老朋友你刚出生的时候，我就认识你了。”

沈越川的意思，无非是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想往上爬，得一层一层来，不是人人都是陆薄言，可以一跃成为金融界的新贵，站到食物链顶端睥睨整个资本世界，和那个世界的顶级高手交手。 奖、励、啊……

第二天。 洛小夕对许佑宁的印象不错，她没记错的话，许奶奶是许佑宁唯一的亲人了，许奶奶去世，最难过的人应该是她。

车门外，沈越川还保持着身体微微后仰的动作。 餐厅经理和沈越川是老熟人了，看见沈越川带着一个姑娘过来，经理一点都不意外。